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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和苍白的曙光静待登台的时刻

——琴,用骨架制成的琴。

——弹奏着,历史的血泪。


十二月的寒风凛冽,哈萨克站在纪念碑前,架起冬不拉,看向双手高举眼神坚定的雕塑,哼唱心中的郁郁不平。


冬不拉的声音幽远苍凉,回荡于历史的层层迷雾,弹奏出人民的悲痛。雪花刺骨飘零,点缀后的骨琴似有血有肉,嘶声力竭地控诉争斗。


他仿佛听见——


学生们抗议的呐喊震耳欲聋,加深了十二月的呼啸寒风。人们一时分不清,夹杂在寒风中的嘈杂,是血腥的镇压,还是婴儿的哭声。


他仿佛看见——


倒瘫荒野的羚羊无助挣扎,折翅的金雕在悬崖峭壁上悲鸣,原属于人民的田地千疮百孔,与它们的主人陌路相逢。


他能感受到——


赤诚的心被冰封,激进的思想被剥夺,家畜在轰隆作响的星火中四散逃窜,生灵涂炭。
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
琴弦突然断裂,曲子的和谐被打破,一曲未终众人已散,宣告事件的无尾残局。


雪已经停下,风依旧在悲鸣,哈萨克放下冬不拉不再弹奏,闭上眼睛静默听取自然的回应。


琴,用骨架制成的琴。

弹奏着,历史的血泪。



*推荐歌曲《Желтоқсан желі》(十二月苦寒) 

*姐妹篇:“断翅·共产” 

*哈萨克斯坦第一视角

——于乱象滋长,我激进兴旺。


我有一双助我冲出云霄的翅膀,我为它们赐名共产与希望。自由的生灵本应翱翔凌霄,讵可自甘屏息于纷纭杂沓的雾霭。


右翅羸弱不碍鲜亮光泽,就像牢扎大地的常青树发荣滋长,我的意识极力影响它的留存,它的行为势要转变我的思想;也似卓立鹤鸟,在迸发的思想涌潮中脱颖。


“愿我们的天空永远清澈明净!”


它是翱翔天际的关键,亦似穹庐压抑逼拶。解释明净的归属权,初为光的存在后是希望的开端。风将满地金褐吹起,如同纷飞的杨絮,引我倒地长眠,静待新一轮的脱变。


“人民对我的信任,是我背负的阿玛纳特。”


尺骨脱节的撕裂疼痛冲刷内障污秽,我趟过烈焰鼎沸的洗礼,嘶哑鸣啼生息的明媚。金鹰依旧直视朝晖不被灼伤,眼睛澄澈挣脱泥淖追逐希望。于乱象滋长,我激进兴旺。

*姐妹篇:“罅隙·希望” 

*哈萨克斯坦第一视角

——于绝处逢生,我保守顽强。


我有一双助我冲出云霄的翅膀,我为它们赐名共产与希望。激昂的演讲置于瀛寰回荡,讵可茫然若迷于纷纭杂沓的现状。


左翼不如以往光泽鲜亮可行为依旧莽撞,就像失了根的植株无法牢扎大地,我的意识极力影响它的留存,它的作为势要束缚我的思想;也似断了尾的鸿雁无法指明方向,它的目光磐固投向不切实际的臆想。


“分明是我们继承了衣钵,而不是你们。”


往后的生活充斥内讧与名声争夺。我坐落在满处狼藉,自顾自地抚慰我贫瘠的羽翼,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,直至最后一根羽毛也在争吵声中堕落。风将满地金褐吹起,如同纷飞的杨絮,使我的思绪遮蔽,引我倒地长眠不起。


“我们才是最后的正统。”


尺骨脱节的撕裂疼痛冲刷内障污秽,我趟过烈火鼎沸的洗礼,哽咽迎接虚幻的明媚。金鹰依旧直视朝晖不被灼伤,却无法展翅鹏飞遮蔽一缕夕阳。于绝处逢生,我保守顽强。

最后的莫西干人

亚历桑德罗(印第安音乐家)演奏的《最后的莫西干人》 有感。

注:莫西干人是北美印第安人的一支,在很多语境中会直接指代印第安人。


文明的更迭,建立于布满鲜血的基石。


我已经摸不透在这世间存活的道理,为什么我诚挚热情却不得怜悯,自诩文明的远客又为何要无情摧毁我的所有。


家乡啊,大地啊,你们哭泣吧,尽情哭泣吧!在烈火烧灼中放肆咒骂,回荡在侵略者嗜血成性的脑中!


他们践踏我的头颅所挥洒出的殷红血液,用来祭奠所谓您带来的恩惠;您无私孕育我的一副皮肉被他们活活扒下,制成美其名曰恩赐的皮衣。


那披罩在凶手身上的皮衣,实则又会化为一道密闭屏风,遮盖他们血淋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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